无雷弓

cold memories

灰烬x霍克伍德,瞎搞同人的,离谱的,扯淡的。


summary:快疯了的屑灰烬在尖杀霍克伍德后自我欺骗


有姓暗示,霍克伍德囚禁以及人棍情节,墙尖暗示


1.


灰烬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重,一天比一天稠密,不知不觉地,也几乎不改变重量和外形,这是内生的变化。每一个死的重量都累加到了活人的有效重量上。


身体抛弃了伸缩性,让位于力量。它远离了初始的运动,接近着死亡。


带回法兰的余烬,灰烬穿着法兰不死队的队服,玩着滑稽的意义游戏。


霍克伍德仍像过去那样,他嗤笑法兰不死队的愚蠢,嗟叹薪王迟暮,给予灰烬法兰之戒。


事情不就是这样的吗?在空中变成碎片的陨石,总是通过结束时的耀眼痕迹,向人们招手致意。某些碎片飞向了过去,某些碎片则飞向了未来。


追随陨石在轨道上运行的天体,其椭圆轨道是其最珍贵的东西。


霍克伍德再次踏上了征程,他扛起了剑,丢下了盾。他像狼一般善于狩猎。他有矫健的身体,眼睛青蓝而眼神再度灵活起来。他看上去像一匹野兽或者粗壮的虬藤,饱满的身材包裹在轻甲下,他越过古龙顶并活了下来——这实在了不起,太了不起了。在完美的顶峰,他重新变成了法兰不死队的队员。


必须把他毁掉。


涂了液体的东西会发亮,会光滑。它像一个性弃从另一个姓器中出来一样,当皮肤展示出身体内部的景观时,即展示翻转的黏膜和姓器的湿润时,这就是光滑的感觉。


在光滑石砖上流淌的薄薄血层就足以使石砖充满风情,所有滑动的东西都会勾起快感的联想。


但是流体也不能具有过分的流体性,只有沼泥或血的黏性让人享受。甚至连目光,躯体,刀剑都在滑动,变得黏黏糊糊。滑动可能是一切快感的源泉。


霍克伍德被灰烬要求着放弃,放弃他的计划,他的激情。灰烬以歇斯底里的方式将他拽向另一种生活,并用强者的姿态践踏起他所谓的自尊。


霍克伍德意识到灰烬要无情地报复,他的肉yu充满了辛酸,疯狂的嫉妒,和姓虐狂老套的阴郁。


灰烬似乎只有在血,撞击和撕扯中才能快活,因为这是霍克伍德第一次听到他发出如同将死时的喘息,第一次听到那身体中被饥饿盖住的饥肠辘辘声,第一次听到肉体生存的激动。无论在哪里都能听见的圆形全音符不断张合,扩大,或缩小。


灰烬肆意地掳掠着霍克伍德的热度,剥夺他冷漠的动物性,粗粝的疯狂,与不情愿的赤裸。只有无欲望的躯体才真正配得上快乐。


谁将获得最后的微笑,最后的手势,最后的细心关照?这是灰烬与霍克伍德之间的拍卖,两人行动,代替嘴上的叫价。然而从来没有足够的叫价,没有互通的感情,没有走得足够远。


这里是法兰灵庙或是祭祀场?这个问题只有在死亡中才会终结。因为没有任何生死文书来限制这种彼此交合的决斗形式,好像它并不建立在犯罪的基础上。


在这决斗的最后,是不言而喻的感情抒发,并作最后的审判。当血光迸溅,法兰的狼群终不再有任何躯体和灵魂的差别,只能区分出一些彼此不同的特征,比如眼睛颜色的不同。


灰烬静静地躺在霍克伍德的身旁,过度兴奋的身体和死气沉沉的躯体在两件法兰披风下一热一冷。


灰烬的身体很卑微,一动不动,用微温的黏湿身子紧拥着他。直到一个身体的表面电荷消失在另一个身体的梦想深处。庆典般的心脏轰鸣熄灭在另一个人的低温中,熄灭在那同谋般的寂静中。


就像祭祀场营火堆旁的寂静。


2.


在祭祀场,有一位脱逃者。他是一位运动机能有障碍的残疾人,或者说是失去了双腿双手,被关押在祭祀场的高塔之中的残疾人。


这一天来了一位灰烬,他照常地将点燃的烟草送到他那破口大骂的嘴里,让他抽烟。


甲片划伤被灰烬紧箍的双颊,烟蒂被硬塞进脱逃者的嘴中,吞吐不得的脱逃者时常陷入将窒息而死的错乱之中。这完全是在让他口焦。


灰烬一边像好友一般逼迫他吮吸烟蒂,不时擦去脱逃者的涎水(其代价是手甲刺入脱逃者脸中并剌出血口),一边强烈辱骂着脱逃者的灰心丧气和软弱无能,以至于落入恶贯满盈的自己之手,被斩去双腿双手,无法挣脱。这位灰烬精心策划了他对脱逃者的残酷报复。


脱逃者本人在这始料不及的强煎下显露出的痛苦神情,也被当作灰烬恶意的极乐之食料。


身残者只有在得到别人的治疗时才显得淫秽。那些将邪恶的残酷性淹没在目光的情感性中的东西就是淫秽,淫秽的最佳体现就是怜悯,这是强者所有的,厚颜无耻的优越感。


他将吸食完毒烟,满脸是血的脱逃者推倒在地,舔舐那面颊上温热的腥红并为他手银——几乎就在脱逃者的眼皮底下对他施以暴行,像人类踩死一只小蜘蛛一般的暴行。


小蜘蛛如此脆弱,如此细微,如此透明,以至于它在纸张的水印上爬行时,就像皮肤上的小静脉。它不妨碍任何东西,它只是在空无中行走。它的脆弱只能激起人们压扁它的欲望,而这说不上是一种犯罪,因为细小的蜘蛛世界与庞然大物的世界没有任何关系。


灰烬的眼睛贪婪地看着,越过脱逃者睫毛的云彩,强煎着充满泪水的蓝绿色眼睛,像是虚伪的太阳那样,通过眼泪享用脱逃者——这是火之将熄世代的吃人肉习俗。


血流满面的脱逃者只能像圈中牲畜那般,紧紧撕咬着能堵塞口腔的造物——不管是布料,干草,或是灰烬的手指还是什么,以期减弱不堪入耳的悲嚎。又或者在惹怒灰烬后被强暴地撬开口腔,贡献出光滑的黏膜,渗入嘴中的黏液,为灰烬服务。


不久之后,灰烬可以通过手上或者身体的动作控制脱逃者,令他静止,放慢或加速。如果灰烬愿意,可以将一切重放一遍。灰烬已经掌握了将自己连接进脱逃者梦里的方法,使用独有的调频方式进行独有的交际。


每次结束时,不知是毒烟的副作用,或是被灰烬掐得太久,脱逃者总会昏睡过去。


他的头很轻,在枕头上难以留下痕迹。他睡过的床被褥没有摊开,好像被单几乎没有动,好像被单只是紧贴过他的身体外形。他是那么谨慎,那么轻柔,就像一把从不变钝的刀刃。


在倒下以前,他的身体仅仅有些许痉挛,灰烬知道这是喜悦的回声。


塔里的阳光永远都宛如将熄一般,暗沉的暖色照拂床上的脱逃者,和静待床边,俯身倾听脱逃者微弱呼吸声的无言灰烬。


所有的局部旋律都被持续的低音所吞没,在这个低音中,有一种冲动在增强,那是心脏的冲动,是近乎晕厥的心脏冲动。灰烬永远在伺机抓取脱逃者内心的声音,他身体的声音,就像轮回里持续不断的燃烧声。


美好的童话故事总是在灰烬讨伐完古龙顶时摔成两半。回到塔内的灰烬看见撞死在墙壁上的脱逃者,他的头偏折向一方,有如一枝弯折的古藤。血液早已流干。


梦境结束的不死人听见火焰的声音,他看向火堆。


小小的发亮的喷发,小小的发亮的幻觉,小小的发亮的盘绕,围绕着垂直竖立的螺旋轴心。


一个梦的场景,总是相同的场景。


在无声息的思维的沙滩上,几秒钟之内,以太阳消失的速度,以狂风暴雨现身的速度——梦境发怒。


云层上堆满自梦境呼刮而来的海浪,悬挂在悲剧性的海拔高度上,随即俯冲进灰烬居住的世界,用静谧的波涛将灰烬全部淹没。


这是灰烬快速入睡的姿态和火种,艰难而徒劳的游戏。


3.


如果说“我爱你”,爱的便已是语言,因此,这就已经是一种感情破裂和不忠的形式。如此说来,在最后都只能以刀剑欢媾的两人,也算是深爱彼此,坚守忠贞了吧。


无言地抚摸,辨认面孔和身体,从任何人那里接受任何东西,盲目地随心所欲。灰烬生活的秘密就在于此。


如果不能忘掉一些事,人们是会发疯的。但对于早已疯狂的灰烬来说,正因为回忆让人痛心,才能区别崇高和惬意。


今日也从篝火旁醒来,迎接灰烬的是黑暗仿若孔洞,将熄不灭的太阳。


他走进初火的熔炉,开启无意义的白天。法兰之戒在焰中融作银水滴坠,像是为灰烬奉上某人迟来的悼念。


这一次,梦境的海浪冲至沙滩,在那里静静死去。


淦,被屏蔽了重发一次。


霍克伍德,你让我染上癫火,你个妖妃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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